東南亞華文文學交響樂，在馬尼拉上空嘹亮——“新時代 新發展 新探索——東南亞華文文學（菲律賓）國際學術研討會”综述

　　白舒荣 云斋闲言

　　“新時代·新發展·新探索——東南亞華文文學(菲律賓)國際學術研討會”經過近一年多的醞釀籌備，於2024年6月8日——14日在菲律賓馬尼拉召開。

　　這次“東南亞華文文學(菲律賓)國際學術研討會”由菲律賓華文作家協會、世界華文文學聯會、香港文綜雜誌社聯合主辦，菲律賓宋慶齡基金會名譽會長、菲华體育總會創會會長，陳著遠先生贊助。

　　支援單位有：菲律賓僑中學院、菲律賓千島詩社、菲龍網、香港作家聯會、新加坡文藝協會、馬來西亞華文作家協會、泰國華文作家協會、印尼華文作家協會、汶萊華文作家協會、國際新移民華文作家筆會、美國洛杉磯華文作家協會、美國亞利桑那華文作家協會、德國歐華文學會、匈牙利華文作家協會，及歐華新移民作家協會等。。

　　出席會議者來自新加坡、馬來西亞、泰國、菲律賓、印尼、越南、中國大陸和港臺、美國、加拿大、德國、荷蘭、澳大利亞、日本、韓國等國家和地區，4大洲16個國家和地區、含菲華當地作家在內、50多位華文文學研究者和作家，將共同圍繞“東南亞華文文學與中華文化的傳承與發展”、“東南亞本土華文作家研究”、“菲律賓華文文學的發展歷程及創作成果”及“東南亞華校華文報刊對華文文學社團和華文創作發揮的作用和影響”等議題進行研討。

　　6月8日，菲律賓境外四十幾位參會者從世界各地飛赴馬尼拉，在世紀公園大酒店Century Park Hotel報到。這所酒店為著名華人所開，曾入住過中國幾位前任國家領導人。

　　當晚7點，菲律賓華文作家協會在“世紀海鮮酒家”隆重舉行歡迎晚宴。

　　宴会厅里红彤彤的欢迎横幅，红彤彤的大圆桌布，几位文友红彤彤唐装，汇成欢乐的红色海洋。熟友新朋，千里逢迎，言笑晏晏、熱氣騰騰，在疫情肆虐多年後得以欢聚，恍若另一番人生。                         

　　一 、在莊嚴肅穆的《菲律賓民族進行曲》和《義勇軍進行曲》中大會隆重開幕

　　9日上午9時，“新時代  新發展 新探索——東南亞華文文學(菲律賓)國際學術研討會”在菲律賓馬尼拉僑中學院(總校)大禮堂拉開帷幕。主席臺一整面牆的大螢幕上，“新時代·新發展·新探索——東南亞華文文學(菲律賓)國際學術研討會”的巨幅大紅標題熠熠生輝。臺上就坐的有世界華文文學聯會會長、香港作家聯合會長、香港文學館館長潘耀明先生，菲律賓華文作家協會主席許東曉先生，中國駐菲律賓使館文化參贊黃雅萍女士，會議贊助者菲律賓宋慶齡基金會名譽會長、菲律賓體育總會創會會長陳著遠先生，菲華商聯總會副理事長許學禹先生，菲華各界聯合會主席蔡永寕先生，菲律賓僑中學院院長黃琬蓉博士、世界華文文學聯會副會長、香港文綜雜執行總編輯白舒榮等。

　　端莊大方的開幕式主持人菲華作家姚靜怡女士，宣佈大會開始後，菲律賓國歌《菲律賓民族進行曲》和中國國歌《義勇軍進行曲》，響徹整個會場。

　　大會主席潘耀明先生在致辭說：當我一腳踏入這個美麗的千島之國，我就嗅到濃厚的海洋氣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這是一種開放、包容、多元性文化的情懷。這是屬於菲律賓的獨特海洋文化情懷。華人的足跡遍及五大洲、四大洋，有井水的地方就有華人。華人帶去的不光是克勤克儉的奮鬥精神，還有文化的種子。他們把文化的種子播撒在這肥沃的土地上，綻開燦然花朵、結出纍纍的果實。潘會長希望利用香港這一國際文化視窗，促進中華文化廣泛傳播，推動華文文學蓬勃發展。

　　菲律賓華文作家協會許東曉會長在致辭中指出，東南亞華文文學具有深厚的歷史與文化根基，海外華僑華人對中華文化傳播貢獻巨大。菲律賓華人擁有強大的經濟實力，但華文教育卻日漸式微，新一代作家比較稀缺，文壇後繼乏人。舉辦本次研討會旨在聚集來自世界各地的專家學者，探討東南亞華文文學的新方向與新發展，期望借此促進文學交流，重振菲律濱華文文學的輝煌。他向這次會議贊助人陳著遠會長、僑中學院黃琬蓉院長以及校董會和與會嘉賓表示了深切的感謝。

　　中國駐菲大使館黃雅萍文化參贊，對本次活動的成功舉辦表示衷心祝賀！她說“新時代，東南亞華文文學面臨著新的機遇和挑戰。東南亞華文文學的發展引起了海內外的廣泛關注，相關研究課題如火如荼地開展，文學著作大量出版。新的發展時期，東南亞華文文學應不斷豐富發展創作主題和思想，立足本土，超越本土，站在跨越東西方的視角，從人類的普遍性經驗出發去思考更為宏闊的時代命題，繼續創作出更多優秀作品，推動海外華文文學生生不息，不斷繼承和發展。希望來自世界各地的華文作家們以這次研討會為契機，以文會友、以文促信、以文載道，講好中國故事，進一步促進中華文化的海外傳播。”

　　本次會議贊助者、菲律濱宋慶齡基金會名譽會長、菲華體育總會創會陳著遠會長，致辭中說 “人生在世，除了基本的物質需求之外，還要有超越的精神與審美追求。文學是關乎國家與民族發展的千秋偉業，讓我們共同出力，呵護菲華文藝的火炬，照亮更為遼遠的未來。”

　　菲律賓僑中學院(總院)院長黃琬蓉女士的致辭中，盛讚在許東曉會長帶領下，菲華作协在培養華裔青少年的文學熱情和提高文學創作能力等方面做出了積極的努力。她說“華文文學與華校教育息息相關。文學為華校學生提供了可學習和交流借鑒的範本；華校為文學的繁榮培植了一代代優秀的青年。在菲华作家協會中有許多人都是土生土長的菲華人。大家都為菲華文學的繁榮和進步殫精竭慮，勤奮工作，做出了表率！”

　　在大會致辭者，還有菲華商聯總會許學禹副理事長，菲華各界聯合會蔡永甯主席等。

　　菲華作協黃佳昕小姐宣讀來自中國世界華文文學學會、國際新移民華文作家筆會、馬來西亞華文作家協會、美國洛杉磯華文作家協會、南京大學台港暨海外華文文學研究中心、北美華文作家協會、歐華文學會等世界各地華文團體的賀信。

　　潘耀明先生、許東曉先生和白舒榮女士代表大會向贊助人陳著遠會長、僑中學院董事會副董事長梁淑美女士敬獻了感謝盾牌後，歐華新移民華文作家協會夢娜主席代表歐華新移民作家協會，向大會獻上特別製作的紅彤彤金絲絨材質、鑲嵌金色流蘇、用中國傳統工藝機繡的一面旌旗。

　　開幕式上半場，最後一個節目，即全體成員和參會的多所華校校長主任、老師、青少年朋友在大禮堂講壇上合影，留下難忘的紀念。             

　　二、學術研討第一單元：主旨發言，分組論道

　　大會合影後，開啟了東南亞華文文學的學術研討。這次研討會分兩個單元進行。第一個單元，大會主旨發言，分組研討，坐而論道；第二個單元，離開會議室，邁開腿實地文化參訪考察。

　　首先由四位會議代表作主旨發言。

　　第一位登臺的是中國南京大學台港暨海外華文文學研究中心主任劉俊教授，演講的題目《形貌、特質、聲音——世界華文文學格局下的菲律賓華文文學》。他梳理了從晚清至今的菲律賓華文文學發展歷程和形貌特質。對各個時期的主要作家和詩人的名篇扼要作了介紹。他希望菲華文學不斷取得新成績，在世界華文文學大合唱中，聲音更響亮一些。

　　第二位發言者，馬來西亞華文作家協會會務顧問、世界華文文學聯會戴小華副會長，演講的主題是《馬中建交50周年的文學交流》。戴小華女士在50年的馬中交流歷史進程中，既是參與者、促進者，更是華文文化的傳播和推動者。她用鮮活生動一幅幅攝影，形象展示了馬中交流五十年的歷史長卷，及她個人在其中努力和跋涉的身影。

　　德國歐華文學協會會長黃鳳祝教授第三位發言，演講的主題《菲律賓華文文學分期與華文文學對歐洲啟蒙的影響》。他演講的內容較龐雜，仿若菲華小百科。黃教授特別以深入細緻的研究，提出有別於前人的獨特見解，將菲華文學分為十個發展時期。第一期；中華文化的傳播與“海事文學”，第二期：1535-1897年，西班牙殖民時期的華人文學，第三期：1898-1910年，美國殖民時期的菲華文學，第四期：1911-1941年，中華民國成立之後菲華“文教文學”，第五期：1942-1945年，日本佔領菲律賓期間，菲華社會出現了“抗戰文學”，第六期：1946-1956年，菲律賓獨立以來的“反共文學”，第七期：1957-1971年，“野生文學”與“講習文學”，第八期：1972-1985年，軍統時期的菲華文學是一種“蔽屏文學”，第九期：1986-1999年，菲華的“新移民文學”是一種“儒商文學”、菲律賓華文作家協會是儒商文學的代表，第十期：2000年以來的“自媒文學”或“網路文學”。

　　他認為，“菲華文學不存在傳承的問題。每一時期的菲華文學皆有其特殊性，因突然湧現而被解讀。每一時期，都有大量華人移民來到菲律賓，因為年齡、教育、歷史背景和經濟狀況不同，價值取向也不同。不同歷史時期，政治、經濟、教育、文化和價值的差異，也造就文學內涵和表達形式的千差萬別。由此導致菲華文學發展的非連貫性，並形成各時期的獨特性，即文學的個性。”

　　第四位，印尼華文作家協會總會袁霓會長的《印華文學的緣起與發展》演講，追朔了印華文學與中華文學的深厚淵源，印華文學在印尼社會政治的動盪起伏中，艱辛的發展歷程，以及取得的成績。

　　上午大會結束後，在僑中學院自助餐。

　　中午稍事休息，繼續分組研討，根據會議收到的論文內容，分個三組，繼續在僑中學院進行。

　　第一組主持人為中國世界華文文學學會副秘書長 江蘇師範大學王豔芳教授

　　參組成員及論文：中國世界華文文學學會副會長浙江傳媒學院文學院院長朱文斌教授《東南亞華文文學研究的範式轉型與理論創新》，香港作家聯會永遠名譽會長江揚《東南亞華文文學與中華文化的傳承輿發展》，新加坡文藝協會李選樓會長《新華小說的現代意義》，日本國立三重大學人文學部荒井茂夫教授《華人社會語言生活和認同結構》，馬來西亞新紀元大學文學院院長伍燕翎教授《劉以鬯小說中的南洋符碼》，原臺灣師範大學鄭明娳教授《何國忠感性散文的文本分析》，日華女作家協會、退休教授王一敏《痛苦愛國一一淺讀戴小華〈忽如歸〉》，馬來亞大學陳湘琳副教授《從結社到同仁：動地吟詩人群體的文學演出》，馬來亞大學中文系大專郭紫薇高級講師《〈ロ口〉有聲詩刊與數字馬華文學展望》，新加坡文藝協會唐金華理事《推廣華文，人人有責》，中國世界華文文學學會副秘書長，江蘇師範大學文學院王豔芳教授《由早期〈蕉風〉論1950-1960年代馬華文學與香港文學的關係》。

　　第二組主持人是菲律賓華文作家協會陳嘉獎(椰子)副會長

　　參組成員及論文：首都師範大學艾尤教授《論菲華詩歌中的生命意識》，華僑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陳慶妃教授《跨境視閾中的菲律賓華僑海外抗戰書寫》，華僑大學華文學院林明賢講師《一方水土一方風情一試論菲律賓華文文學的獨特性》，香港女作家協會何佳霖會長《一種燦爛的美學意象透出強烈的家國情——評菲律賓詩人椰子的“意象”建構》，臺灣詩人詹 澈《略談臺灣與菲華詩歌的鄉愁》，廈門大學中文系蘇永延副教授《艱難時代的苦澀夢想一以許秀端〈逐夢〉為例》，歐洲華文新移民作家協會夢娜主席《百花盛開的菲華新文學氣象》，韓國檀國大學中文系王樂教授《韓國學者視角下的菲律賓華人社會文化究》，菲律賓《世界日報》侯培水常務副總編輯《菲律賓華文文學的發展歷程及創作成果》，菲華旅遊協會柯賢毅創會會長《三代傳承手繪彩筆寫春秋一菲律賓華文文學的發展歷程及創作成果》，菲律賓商報陳淳淳編輯《菲律賓華人社團民俗文化研究》，紹興文理學院人文學院古大勇教授《菲律賓華文文學中的“晉江現象》，菲律賓華文作家協會柯清淡名譽會長《確認<商報小說集>在非華文學史上的地位和影響》。

　　第三組主持人是國際新移民華文作家筆會 澳華作家張奧列會長

　　參組成員及論文：泰國法政大學比裡·帕儂榮國際學院張錫鎮教授《海外中文教學與本土華文文學人才的培養》，泰國華文作家協會楊玲副會長《潮起潮落一“中原報”“到新中原報”》，韓山師範學院文學與新聞傳播學院曹亞明副教授《東南亞華語影視的跨文化傳播研究》，國際新移民華文作家筆會王威前會長《芻議新加坡作家蓉子的自傳體小說〈別人家神〉》，新移民華文文學研究澳華學者倪立秋《林晨劇作論》，日華女作家協會彌生會長《夢淩的詩歌意境》，紐約美華文學藝術之友聯誼會周勵會長《史海鉤沉：論功德無量的印尼華文作家協會》，菲律賓華文教育研究中心出版部林峰主任《文化過濾權與文化評價體系一一論開展新中華文化運動的必要性》，越南自由藝術工作者周芷瑩《淺析越南統一後華文文學創作：以作者余問耕作品為例》，世界華文文學聯會副會長、《文綜》執行總編輯白舒榮《駱明和“亞細安華文文藝營”》，國際新移民華文作家筆會張奧列會長《關於袁霓的微型小說創作》。

　　三個小組在緊張嚴肅的氣氛中，完成了定時研討。

　　世界華文文學聯會副會長、文綜雜誌白舒榮執行總編輯主持召開大會

　　在三位小組主持人王豔芳教授、陳嘉獎副會長和張奧列會長，分別就所在組的研討狀況，總結性向大會報告後，中國世界華文文學學會副會長、浙江傳媒學院文學院院長朱文斌教授作全會的學術總結。

　　朱教授概括談了全天的學術研討狀況，特別提出四篇主旨發言，緊緊圍繞大會主題展開，為小組發言奠定了基調。他說“東南亞華文文學經過一百餘年的發展，創作不斷繁榮，研究也在不斷深入，隨著全球一體化進程的不斷推進，還有互聯網科技、現代融媒體、人工智慧的發展，文學的傳播途徑與傳播範圍也會更加廣泛....。.

　　三   學術研討第二單元：邁開腿實地參訪考察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水土也養一方作家。作家的創作離不開生活，所以對華文文學創作的研究，也需要瞭解被研究人物所生存的歷史和現實處境。歷史地理，社會狀態、人文風貌等，或可借助資料查詢，若能深入實地瞭解考察，更真實深刻。

　　6月10日全體與會者，首先瞻仰了菲律賓民族英雄紀念碑——黎剎公園。

　　何塞·黎剎(Jose Eizal,1861-1896)是菲律賓國父，偉大的愛國主義者，菲律賓人民心中不死的英雄。他的高祖柯儀南從福建省晉江羅山鎮上穀村(今上郭村)移民菲律賓。何塞·黎剎是柯氏第23代傳人，他為抗擊西班牙殖民統治，爭取菲律賓獨立頑強鬥爭。1896年12月30日，殖民統治者以 “煽動人民叛亂”罪，將他處死，時年35歲。他留下的絕命詩《永別了，我的祖國》在1897年為梁啟超先生翻譯：“方見天際破曉，我即與世長辭。朦朧夜色已盡，光明白日將至。若是天色黯淡，有我鮮血在此。任憑祖國需要，傾注又何足惜。灑落一片殷紅，初升曙光染赤。”

　　穿過黎剎公園，走進一處雕樑畫棟、小橋流水、亭臺樓閣，濃鬱中國風情的“中國公園”。公園一角樹立著一尊象徵中華傳統文化的孔子雕像。建造公園時，菲律賓華人曾慷慨解囊。

　　西班牙王城是馬尼拉最古老的城區，位於帕西河(Pasig River)、當地人譯作巴石河河畔，是西班牙統治者於16世紀建造，城內興建道路，堡壘，教堂和學校，為西班牙在菲律賓的行政，軍事和宗教中心。如今王城是馬尼拉境內作为被殖民的历史见证，唯一保存西班牙古跡的城區。

　　二戰時期，馬尼拉的王城被日軍和日美交戰轟炸得面目全非。八十年代曾修復建設。參會者在王城區看到二戰時，建築物身上留下的彈孔。下到一個曾是西班牙殖民者的防潮軍火和物資倉庫，也曾關押過犯人的地牢，裡邊是圖片展覽，一幅幅皆是日本侵略者對菲律賓人民犯下的罪行。

　　10日上午的參觀活動結識後，中午品嘗了西班牙和菲律賓特色餐飲。

　　當天下午，參訪菲律賓華裔博物館和華僑義山。華裔博物館，當天正值法定休息日，特別為會議敞開了大門。

　　華裔博物館是展示中國不同歷史時期，主要是閩粵一帶百姓，為討生活、或商貿。早期稱“下南洋”，移居菲律賓後的生存生活和發展歷史。大量圖片和實景實物，形象再現了中國移民如何在菲律賓生活生存發展，如何融入菲律賓社會和菲律賓人民血肉相連，如何從華僑成為菲律賓華人，及為菲律賓發展繁榮所作的奮鬥和貢獻。誠如博物館開宗明義的導言所言：“在一切菲律濱的東西中，都跳動著華人的存在”。不僅菲律賓，東南亞國家的華人亦如是。菲律賓華人歷史博物館可謂研究東南亞華文文學的一本重要教科書。

　　離開菲律賓華裔博物館，參會者到達華僑義山。華僑義山是西班牙殖民統治時期，因非天主教徒的華僑死後不許安葬於天主教公墓，馬尼拉幾位華僑先賢陸續捐資購地開闢並不斷擴建的華僑墓園，使客死他鄉，無法落葉歸根的菲律賓華僑死後得有葬身之地。

　　在瞻仰了雄宏的菲華抗日烈士紀念碑及其陵園後，進入的華僑義山墓園像一座時尚小鎮，一排排、一座座，各自創意設計作中式、美式、歐式、俄式，平層或小樓，風格琳琅，親人祭掃時若需要可以入住。華僑義山的建設，體現了華僑慎終追遠的中華文化傳統。

　　義山墓園日常有守墓人負責清理維護。隔著生死，墓園外的鐵皮房，住著菲律賓貧民。

　　結束了在馬尼拉兩天活動，11日，境外代表中有的老師課時緊，當即離開，一部分參會者仍留在馬尼拉繼續參訪搜集資料，另一部分則飛赴美麗的科隆島。科隆島市的市長親自熱情到機場迎接。菲律賓號為千島之國，選擇參訪島嶼，也为增進對菲律賓的瞭解和多樣生活體驗。

　　四、菲華傳媒大顯身手，兩場送別情深義重

　　“新時代·新發展·新探索——東南亞華文文學(菲律賓)國際學術研討會”得以在馬尼拉成功召開，菲律賓華文傳媒：世界日報、商報、聯合日報、菲華時報、華報等五大華報，及菲龍網、華語社區、菲信網、華人頭條等结集上陣展身手，共同助威發力推波助瀾，功不可沒！

　　研討會在6月7日菲律賓境外參會人員報到前，多家菲華傳媒便對會議即將召開作了隆重報導。刊登了舉辦會議的三家主辦單位負責人：世界華文文學聯會會長、香港作家聯會會長、香港文學館館長潘耀明，菲律賓華文作家協會會長許東曉，世界華文文學聯會副會長、香港文綜雜誌執行總編輯白舒榮，特別為這次會議撰寫的文章後，接著陸續每天五位持續八天，在華報上用照片配文字，介紹了全體境外與會者，另又刊載了每位的論文題目。

　　會議開幕後，不僅華報，菲華眾網緊跟隨，熱情報導了開幕式盛況，僑中學院也刊登了以《門有萬里客，金門為君開——東南亞華文文學(菲律賓)國際學術研討會開幕式在僑中舉行》的新聞，会议内外皆热气腾腾，东南亚华文文学交响乐在马尼拉上空嘹亮！

　　菲華傳媒對會議的熱情參與報導，對會議和參會者都是極大的鼓舞。幕後的推手當離不開許東曉會長和菲華作家們。這次菲華作家老中青皆有代表在會議不同場合出現，如柯清淡，吳梓瑜、姚靜怡、小剛、陳淳淳、椰子、傅成權、洪美琴、蔡銘、劉獻雒、劉少宏、陳添地、林峰、許秀枝、施文志、蔡友銘、羅安順、梁廣寒等，其中有作家是專門從宿霧趕來。在會議開幕的僑中學院大禮堂，菲華作協設專台，展示會員的創作，引不少華文文學研究者躬身觀選。

　　這次研討會令人銘記的，還有兩場告別宴會。

　　開幕式大禮堂、分組研討的教室，午間自助餐，及參會的全院師生，僑中學院給與這次會議鼎力支持，更於10號晚，在馬尼拉的兩天活動結束後，僑中學院董事會特別在在“富臨魚翅海鮮酒家”設宴送別。

　　董事會溫文儒雅的副董事長李丽芬女士，親自登臺深情致辭說：“來自世界各個國家和地區的文學作家、專家、機構領導以及文學新苗，共同參加這次非常難得的華文文學研討盛會。這不僅促進菲律賓文學的發展，也更進一步促進了菲律賓華文文學和世界的交流！衷心地祝賀“新時代、新發展、新探索”東南亞華文文學(菲律賓)國際學術研討會取得圓滿成功！”

　　她講話後。會議主辦單位負責人分別熱情回應，與會代表也紛紛或講話、或寫詩，或展歌喉，表達對僑中學院董事會深深的感謝之情。

　　在“富臨魚翅海鮮酒家”，大家還共同見證了“亞細安華文文藝營“的會旗由新加坡文藝協會李選樓會長，交給下一屆“亞細安華文文藝營”主辦方泰國華文作家協會楊玲副會長的交接儀式。“亞細安文藝營是“東南亞華文文學社團的一個聯盟性組織，每兩年在東南亞不同國家召開會議，已經召開17屆。會旗的交與接，代表著華文文學的不斷傳承。

　　僑中董事會在“富臨魚翅海鮮酒家”10晚的告別宴會後，未料13日晚，還另有一場別開生面的告別歡送会。

　　13日傍晚，從科隆島返回和留在馬尼拉的參會者三十多人，被一輛大巴拉到了菲華作協許東曉會長家。

　　許家庭院温馨安适，雅致的三層住宅樓，彎彎曲徑，樹木蔥蘢，茵茵草綠。泳池在專門裝置的色誘下，水色變換作碧綠玫紅晴空蓝。池畔休闲的玻璃屋燈光通透，摇篮翩翩卧榻双双，在在彰显着主人家的品味和生活和谐。

　　許會長美麗的妻子和兩個活潑可愛的女兒，及菲華作協榮譽會長柯清淡，副會長陳嘉獎(椰子)、姚靜怡等多位文友出面熱情歡迎，並為食客們準備了豐美的自助餐。長長條案上列队着炒意面、马鮫魚羮、白灼沙虾.、蒜泥三文鱼、姜葱煎螃蟹、清蒸象皮蚌、拼盘。五香卷、醋肉、帶鱼、鲍鱼焖西兰花、烤乳豬，及芒果、紫薯雪糕等，丰富琳琅。

　　诱人的美味，歡聲笑語、觥籌交錯中，主客共披光影月色，度過了在馬尼拉最難忘之夜，為“新時代  新發展  新探索——東南亞華文文學(菲律賓)國際學術研討會”畫了個完美的句號。

　　2024年7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