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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瑤華人的歷史

2024年07月02日 23:05 稿件来源:菲律賓商報   【字体:↑大 ↓小

稿件来源:菲律賓商報

2024年07月02日 23:05

  碧瑤一直是我的第二個家。在成長過程中,我和家人抓住一切機會一起在那裡度過長假,正因為如此,我將永遠把我對馬的熱愛歸功於我對碧瑤的記憶,因為我從一歲起就開始騎馬。

  在我的成長過程中,我認為我們的度假屋只是我家人的偏好問題,就像我們在海灘上的另一個度假屋一樣,我只是習慣了從山上到大海來回走動。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家人在那裡消磨了很多日子,這有很多情感價值。首先,在我父親這邊,二次世界大戰開始時,湯瑪斯•莫拉道(Tomas Morato)被日本人俘虜。我的華裔菲人祖母和她們的孩子逃到碧瑤山區避難。對於我們羅世示(Roces)一側的人來說,我們的花園成為了這個地區最美麗的地方之一,人們至今仍記得。老實說,我們的夏天真的很簡單,我的兄弟姐妹、表兄弟姐妹和我幾乎一整天都在小徑上騎馬,這讓我們成為了山裡狂野無畏的專業騎手。當我想起來的時候,我總是想知道我們的父母是如何放心的,而不必擔心我們整天都不在。

  說了這麼多,因為我對過去的故事有一些記憶,我决定深入挖掘,對這座城市最早記錄的中華文化活動進行一些研究。我偶然發現了菲律濱國立大學碧瑤校區(University of the- Philippines-Baguio)的安娜蜜•描牙馬士拔教授(Professor Anavic Bagamaspad)的一項研究,無論它有什麼價值,尤其是在這樣的關鍵時刻,我都會分享我的經驗,以便傳遞一些重要的見解,尤其是那些對碧瑤市歷史一無所知的人。

  如果一個偶然的機會來到碧瑤,抽出時間去碧瑤博物館,你會發現我們的人民和華人之間很早就有互動。這些將從博物館展出的中國瓷罐中看到。根據安娜蜜教授的研究,高里禮拉(Cordillera)地區的人和中國人的關係事實上很明顯,因為在蜂牙絲蘭(Pangasinan)的凌牙淵(Lingayen)和拉允隆(La Union)的阿敖烏(Agoo)海岸,華人、平地人和高山人之間進行貿易,這些罐子在整個地區占主導地位。眾所周知的中國商品,如生鐵和銅鑼,都是用來交換野味、蜂蜜甚至黃金的。

  20世紀00年代,美國人在孟屹(Benguet)建立了軍政府,碧瑤作為一個行政和療養站成立。當時的華人社區以其磚石工程、木工技能和烹飪專業而聞名,他們與日本和菲律濱平地人一起填補了“人類的真空。”

  最終,當碧瑤完全發展成為一個療養站時,中國的烹飪技能被應用於松樹飯店(Pines Hotel)和約翰海營地(Camp John Hay)等地,而中國的商業則以雜貨店、集市、五金店和菜仔店的形式蓬勃發展。

  到了20世紀30年代,在礦業繁榮時期,福建人來到碧瑤經商。此時,中國人在農業綜合企業方面取得了極大的成功,因為他們既有資本,又與馬尼拉的農業綜合企業有聯系。同樣重要的是,菲律濱和中國在戰爭年代的合作顯而易見,當時一些中國人,如Joaquin Yu,加入了抵抗運動,後來在馬尼拉被處決。Joaquin Yu是一位英勇抗日的愛國者,身為華裔菲律濱人讓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歷史上的這些事件最終改變了菲華的定位,其特點是將菲律濱視為一個可寄托的國家。值得注意的是,在那些日子裏,來自碧瑤的新聞通常會被發送到馬尼拉發表,甚至菲中了解協會也幫助傳遞了同樣的信息和資訊,這徹底幫助了碧瑤華人融入社區文化適應的整體功能。

  因此,當我在約翰海營地時,我碰巧對這一切感到好奇,在那裡,像我這樣的人思考了很多關於紮根的問題。當我對這個地區的華人社區進行研究時,我看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地標,比如鐘壇(Bell Church),作為一個小女孩,在長大並瞭解它的歷史之前,你只知道它是一個景點。值得注意的是,鐘性善壇的鐘聲過去曾被用作當地人的災難警報。

  今天,碧瑤的菲華社區非常活躍。就在上個月,在我們童年客棧的同一條街基刹路(Kisad road)上繪製了一幅菲華壁畫,藉此幫助藝術家描繪他們在碧瑤市的故事來促進菲中友誼和了解。(菲律濱星報Pia Roces Morato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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