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油條：新年笑談「面子」和「油條」

　　“面子”是每一位中國人或每個旅居海外華人社會牽繫拚搏的第二生命。姑不論你是窮人階級或富人巨賈都一樣愛面子。舉個例子中國人在婚喜壽慶就可看到一些端倪來，富人為兒女舉辦婚宴，一開就是上百桌，宴會現埸有專業佈置，鮮艷堂皇花絮，還聘請稍有名氣上萬元司儀主持節目和唱歌，有唱歌當然也得來一隊小提琴音樂。還得再備送女方迎取的嫁妝彩禮、車、房。這樣一來父母給孩子的面子，才可以說是夠光彩了。有這種愛面子風氣和習俗成為中國大陸和我們華人社會，無法抹掉的一種重面子愛風神陋習。因此造成現如今中國社會一種論婚嫁取極壞的風氣。形成目前許多中國男性難於儲蓄達到結婚所需的先決條件。所以我們不難理解目前中國大陸男性都喜歡迎取外國女人，在老外眼裡兩性相悅，真心相愛，女方不會提出那高昂的結婚條件。兩位男女逐入戀愛她們根本對男女結婚沒有要求任何彩金，也沒有要求有房，更沒有要求有車的條件。因此在中國大陸我們普遍見到女洋娃與中國男人結成夫妻，甚至遠在非洲黑皮膚的女人都成為中國男性追逐獵取的寶物。咱們中國人是最懂精打細算的民族，反正取妻有奶便是娘，這確是取妻一種實惠又現實做法。歸根結締，取個洋娃老婆總好過那些為了兒子結婚，因面子問題，輸人不輸陣，借錢大開宴席，惹得終身債務纏身的好幾百倍……。老友，您們同意我的推論嗎？

　　另一種就是中國人在建大樓或房子時，也帶有愛面子和愛風神心態，每次建屋宅或大樓總希望比隔壁鄰居高一層才顯得更有面子。究其實眾所周知中國人除了熱衷愛面子，還非常相信風水，所以遇到有這樣情況隔鄰肯定會很不舒服，會形成了與隔鄰有一種心理上無言的怨恨和隔閡。就如居住在一個村子裡本來規定大家只準建十米高房子，一旦有村人提出修改增加高度到十一米，肯定會遭受到那些本己建造十米的村民所反對，尤其是那些窩居的旁邊尚是無建屋的一片空地，肯定持反對的態度……。咱們居住海外華人除了沿續老祖宗愛面子，還相信風水，所以普遍都不願自己的房子或大樓婑於隔鄰……。

　　綜觀咱們華人社會常常帶著一種劣根性，就是要懂得面子加工術和騙財術的精湛與否，這要取決於對生活閱歷和處世歷練。再來偷竊面子可算是一種才能，也是一門學問。但“偷面子”有許多人不是不懂，只是不願為。這與騙財偷竊財物幾乎相似……。其實一個想偷面子，想做賊，想盜竊的人，它首先要具有賊心的黑，其次是要備有“無恥”的厚面皮，再來就是要有迷人賊心的外包裝，當然必須具備了貪婪的內核。按照盜竊的厚黑學，賊心若不黑就進不了門，若黑得不夠深，也會是半途而廢。只有進入黑而無色，厚而無形的最高境界，賊心才算是修鍊到家了。貪婪也是一樣，必須貪得無厭才能“玉成好事”。尚且賊膽要更大，大的程度若不夠也會前功盡廢，一定要大得狂妄的地步，才適合於出手。不然，就會變成縮頭黑龜就偷不來大面子……。

　　現如今金錢至上當道，由罪惡的淵藪趨於財富和能力的過程中，誰佔有金錢越多，誰似乎就有面子。誰越有錢越榮耀已成為共識。金錢已成了面子，人們已不再問也不想知道，那些大老闆的錢是來自黑道，還是白道？只有金錢的羨慕和對金錢主人面子的敬畏。此種時代的病態，與悠久的歷史，上那“成者王侯敗者賊”的傳統形成一脈相承的對照……。

　　近日有一位素未謀面，自稱是讀南京大學的大陸仔，在某華報刊登一篇題為“油條老了怎麼辦”的文章，形容吃上油條的味道，技巧和心得，它的文章楚楚倒是可以在某華報拿些稿費。後來得知他是位大陸來了不久的過客，也是任職在華教中心主要人物之一。原來如此，若是這樣那篇文章“油條老了怎樣辦”就牽涉到面子問題了，確實有值得奏奏熱鬧也來談談“油條”。記得六七十年代到台灣遊玩，那時台灣經濟尚屬貧脊，街坊四鄰早晨皆有賣“油條和花生仁湯”，有時確會吃到隔夜油條，會感到有點“韌韌”，總要求再放進油鍋重炸一下，那就會又硬又脆相當好吃，要是吃到新炸的油條口感就好多了。“油條”是勞動人民每天旱餐必須的糧食，看著一堆堆“油條”每天早上它都親自赤搏上陣跳進油鍋，受盡灼熱火候煎熬，炸出一條條屬於大眾早餐所喜愛小碟中的美食。它承受烈油煎炸的疼痛，無怨無悔，自力更生地打出它美食聲譽的一片天地……。不像那些外表斯斯文文，文墨清秀小白臉，膽大包天借習主席面子，借使館面子，最後還借來五千年中華文化面子，高舉弘揚中華文化大旗，在華社四處奔波吶喊，招搖撞騙募款，還虧它們都是知書達理，讀聖賢書，滿腹經綸為人師表老師，這群人本應更能諳識“誠實與欺詐”是什麼？更應該明白什麼是廉恥。若論講無恥(閩語：論無見笑)是那位拿人家錢財而久久還未見兌現諾言的老師騙子無見笑，還是那位懂得“君子愛錢，取之有道”中文只讀中學土生土長的油條來得清廉？

　　稿於2025年1月28日